为什么晚年的布列松不再摄影了

leica z2x + kodak gold200

自行车、自行车路标、电动平衡车……这样的场景并不难见到,难的是他们所处的位置怎么看都那么协调,处于阳光下的科技小伙,处于阴阳交界处的复古老人。骑车老人的眼神把画面视点拉到了小伙的脚下,嘻嘻嘻,就算摆拍,也摆不出来吧。街头摄影还是满偷懒的,拍的时候啥都没想,都是事后填词啦。

赖在床上

时间对年轻人来说是美妙的旋律,像空气对于鸟儿的飞翔,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它的力量。在街头摄影感受时间的气流,是一种幸福,是一种保持内心青春的好方法。可是,也许,街头摄影师的你,也像我一样,会赖在某个周末的床上寻思,为什么晚年布列松后来不再摄影了?

热爱绘画

画笔让思想放飞,也许只是个借口。我想布列松放弃摄影,可能是他意识到自己老了。摄影科技的发展,时刻提醒他:时代不同了,已经不是你年轻的时代了,你已经被世界淘汰了,现在是自动时代了,现在是数码时代了。每一次器材变革都会有一个时代的摄影师息影。

早晚怀旧

就像每次想到年迈的父母玩智能手机,心疼的不是玩不转的问题,而是让他们意识到自己老了。在他们的梦里出现最多的还是缝纫机、收音机吧。

也许,我并不是在关心布列松为什么息影了,而是在拷问自己:为什么忽然对磁带机、cd机有兴趣了。难道是意识到了时间的残酷,而自己是否也会被时间淘汰?

改变世界

爱因斯坦说时间是不存在的,人类被记忆所欺骗。是啊,时间不是玫瑰,人是,是会凋谢的。也许唯一不会凋谢的就是照片里的影像。拿影像作为参考,时间就会存在,没有参考,时间就不存在。主观也许就是客观世界的一部分,就像双缝干涉实验,观测光,他就是粒子,不观测他就是波,至今也无法解释,客观世界怎么会因为人的观测而改变?也许,说不定,自从发明了照相机,世界就不一样了。当然,上一次改变世界的应该是墨子的小孔成像,世界是因为人的观察才开始发生变化的。

leica z2x + kodak gold200

路过这个地下通道,发现了这个张嘴的涂鸦,利用了实体的方口,虚虚实实。于是架起相机等待路人经过,最好还是要加入一些“人”的元素,毕竟是街头摄影嘛,嘻嘻。令人惊喜的事情果然发生了,这位小哥身上的笔画与墙上的笔画相呼应,融为一体,虚虚实实。更妙的是,人物表情不再画面中,让人更加专注那个红色的惊诧表情,嘻嘻嘻,摄影就是这样令人惊喜。

共产党员 亨利·卡蒂埃-布列松

Henri Cartier-Bresson: The People of Moscow (1955)

早年的玛格南摄影师都是一群了不起的人,在思想上是很进步的青年,那时候赚钱大家一起花,缺钱了卡帕去搞。甚至被认为有左翼倾向被fbi监视,其实布列松就是共产党。

那时候的马格南摄影师很多都是,虽然每个人都很有个性,却能融合到一起。造就了世界上最顶尖的摄影集体,跑遍世界各地报道时事政治,赚不到多少钱,还乐此不疲,没有点共产主义精神还真干不了。

布列松1966年离开玛格南,一个时代过去了,如今的马格南只是在吃那个时代的老本,里面的摄影师也变了颜色,越来越往商业化转型,小心别沦落为西格玛、伽马那样的商业化浓重的“平庸”图片社了。尽管如此,玛格南依然是世界上最难进的摄影组织。

法国共产党是我们民族的花朵,共产主义是世界的青春,它是为人们准备美好的明天。  ——瓦扬—古久里

共产主义在法国,从巴贝夫到巴黎公社,是法国人民坚持的并使之今天继续生存的一个强大潮流。  ——马歇

不管历史的风暴如何变换,超越资本主义的希望会使我们获得生命力。  ——比费

大师与徕卡 之 布列松 Henri Cartier Bresson

Henri Cartier Bresson

布列松也不是神,是有血有肉的人哦,而且也不是总温文尔雅,那脾气也是不小的。而且是一个满奇怪的人。

布列松习惯用果酱瓶的橡皮盖子当镜头盖,而且用鞋带当防丢绳,莫非是在找徕卡0-series型的感觉?他最喜欢的快门速度是1/125秒,然后用红色指甲油把125涂红,他最喜欢的距离是4m,也涂红。 继续阅读大师与徕卡 之 布列松 Henri Cartier Bresso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