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上班迟到车来慢,镜头前面有真姿;
莫道摄影出道晚,街头闲拍诗洒然。
在公交车站,我装作等车,对焦标尺指到1.5米,盲拍了第一张,意犹未尽,对焦标尺指向0.4米,走近拍了第二张。

地铁口,狗狗系着一个球,一动不动,这模特真敬业,旁边的主人抓着好多气球在兜售。见我拿相机经过,有些不知所措,当我是城管了么,好吧,盲拍了一张。
其实我想给狗狗多系几个气球,这样它就可以飘起来,周游世界去了。它的心一定像未曝光的胶卷一样,渴望光明。对于咱们上班狗,是不是也应该系一些气球?
突然想到,摄影风格这种东西是自己培养的,就像狗狗,自己养的总会跟着自己。
玛格南之所以被人敬重,是因当年他们恰恰和了“道”法。摄影师德行的“有余”,补了那个时代的“不足”。又像我们的禅宗,没有“善哉,善哉”的悲天闵人,而是肯定人世的成功与毁灭共存的现实。要做到这个境界,需要超凡脱俗,是连神佛都一并视为被摄对象的。
当然,这是当年的玛格南,如今,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。
那时国贸新楼还未建成,是个阴天,远处的楼雾蒙蒙的,隐隐约约,依稀可见。 正前方走来一老一少,这似乎有种联系,联想到了几代摄影人的事情。画面里的影像是永恒的,而真实的人是短暂的,到底哪个才是真?佛说一切都是虚无的不是真实的。
为什么影像可以永恒?那么只要有光,它就存在。光是一种摸不到的波,图片又是什么?是摄影师的思维么?至少有一部分是的。原来思维也是可以存储而且是永恒的。原来古人的思维一直与我们同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