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雪峰老师对大学专业课作指导的事件很热,众说纷云。一方面是赚钱讨生活的现实,一方面是自己的理想和执念。选什么专业,一百年前的大学生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困惑,能上大学就是很光荣的。现代大学门类齐全,确实值得骄傲,但大学却都在为企业制造人工,也是不争的事实,这不免令人觉得气短,至少李大钊时代的大学不是如此。不过我疑惑的点不在那里,而是过去的大学有摄影课么?张雪峰老师有没有点评过摄影系,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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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来的,永不磨灭的摄影热情
我准备重新开始看过去那些街头摄影师的作品了,静下心来看,我能发现他们作品里隐藏着的暗号,能发现这些暗号,不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摄影水平,而是拓展自己的视野,保持自己永不磨灭的摄影热情。
街头信马,胶片由缰
在小时候学画画的时候,我都是先信马由缰的胡乱画些线条,然后在那些线条基础上看着随意发挥,最后逐渐成型,而下笔时我是心无成竹的。我觉得这才是画画,有同学把画纸分出多少个格子,然后苗点连线——这种画法在我看来就是自虐。似乎这种随遇而安的思维方式一直伴随着我,乃至胶片摄影,街头摄影也都显得“不修边幅”。然而,我认为,这些是“顶级”摄影师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,嘻嘻嘻。
黑白摄影的阴阳学说
我把摄影看成诗歌,当成一种传统文学。不当成新闻图片,不去想它的前因后果,照片定格的刹那就是它自己的因果。甚至我也不去想因果,佛教讲究因果,而道家讲究阴阳,我觉得黑白摄影更接近阴阳学说,阴中有阳,阳中有阴,这阴阳之间有个机,而抓住这个机,即为摄影啦
模糊的运河魅影没毛病
关于模糊照片我觉得不是问题,因为它巧妙的避免了肖像权,现在肖像权太敏感了。你说,你拍到的路人,结果你做了展览,获奖了,人家找你分成怎么办?
胶片有涯,心思无涯
旅途就好似摆渡过河,总是要到达终点的,镜头对准什么拍,也总是有边界的,无论是三十六张还是三万张,想法却可以浩瀚无边。若能承载自己的一点小心思,哪怕一张,也足以了,胶片摄影三十六张足以。
上瘾的不是游戏,而是心跳
我觉得治疗游戏上瘾的最好办法,就是一直玩,放纵的玩,直到有一天发现,玩游戏也不再那么心跳。此时再次捧起书记,翻阅里面的文字,如同少年时捧着杂志一般,有些期盼,如同青年时点击网站首页,有些新喜,此时忽觉读书真好,如同年华老去,有些寂寥,有些心跳。
小暑的冰淇淋,小暑的徕卡
小暑到了,我已经2年不吃冰淇淋了,太寒,今天买了几瓶信远斋的酸梅汤,喝了一瓶,撕下标签发现,它这里面竟然也都是添加剂呀,还有甜蜜素……,哎,以后不能喝了,以后自己煮吧。这年代,这年纪,面对工业产品,除了徕卡,没几个能笑得出来了,嘻嘻嘻。
奢侈和美,徕卡和摄影
奢侈、美,似乎是人类原始的追求哦。把这两点集于一身的,似乎就是徕卡了。我是不想与那些巨大的相机和白色的大型炮筒出门的,似乎他们过于招摇,也不怎么美,除非是专业用途,或者有目的性的摄影,否则这些大单反真是一场浮夸的自我表演。而无目的的街头摄影,还得是徕卡。
街头摄影,已经不是出片的事儿了
街头摄影已经不再是出片这样简单的事情了,拿着相机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虚拟空间。一个不被别人思想观念干扰的空间。在这里,我们可以拿着相机倾听风卷落叶的声音,也可以听到市场里喧闹的声音,是的,我们会遇到抵触的路人,也会遇到友善的过客,摄影作为爱好,已经不只是视觉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