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又见有人拿着相机走来,问:“到哪里去?”。
答:“先去拍短墙银杏雨,再去照西山枫叶林。”
问:“去寻个秋天?”
答:“去找个春意。”
今年的秋天似春天,不那么冷,竟把这秋露当成了春意。这不是错觉,原来按照五运六气,今年是秋行春令哦,原来早有定数。
又见有人拿着相机走来,问:“到哪里去?”。
答:“先去拍短墙银杏雨,再去照西山枫叶林。”
问:“去寻个秋天?”
答:“去找个春意。”
今年的秋天似春天,不那么冷,竟把这秋露当成了春意。这不是错觉,原来按照五运六气,今年是秋行春令哦,原来早有定数。
又路过这里,十年前公司就在这儿,有一片桑葚,三五人每到夕阳惆怅时就会揪几颗。我还用summicron 50 拍过照片嘞,如今都拆了,鸟归山林了,那颗橙色印字的镜头也早已出掉了。不由得又想买回来,搜到照片看,就像上学时见到了暗恋的人儿,拾起朝花,又把它放下,也许镜头如同山河岁月,终究成为追忆,对于徕卡summicron 50,拥有过就已经足够。
三分人事七分天,这一晃竟然5年了共享汽车竟也没有起色,那时的创业想法真多,现在看来,有些可爱。真庆幸,那时候我就拍胶片了,胶片拍的照片,怎么看都有时间的分量啊。
有的,摄影本身是个途径,它不是目的。就好比诗以言志,诗句本身不是目的,它是工具。我的摄影不是为了摄影,所以不再摄影的念头也是会有的,特别是研究一些“古典玄学”会发现更高层次的奇妙之处。
布列松成名后来不再摄影了,改画画了,我想是他也把摄影看作一个手段,有新的表达方式后就果断的使用了新的方式。而他的画作会不会被人认可,他自己也不关心,他不是为了别人而画画,就像他不是为了别人而摄影一个道理。放弃摄影,不要有挫折感,你本来也不应该为了摄影而摄影。
像荒木经惟那样拍一辈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人坚持一辈子还乐此不疲,只有把自己和摄影融为一体的人才能拥有这份幸福,可以说他在这方面是个天才。另外,他拍摄的不是决定性瞬间,至少不是形式上的决定性瞬间,而是决定性观察,持续的感受和观察,哪怕是平凡中也能发现一种天然和天真。
有没有过不再摄影的念头。有,当我看到徕卡时,就没有了。
20年前的很多歌手、明星很多都消失了,可为什么52岁的刀郎能再爆火呢?我觉得很大一个原因,是他的歌曲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厚度,有个这个年纪该有的深度,一个真字,音神合一。
55岁的那英唱一笑而过、50岁的杨坤这个年纪唱无所谓,说实话,有点老不正经,大妈、大叔唱少年的烦恼,有些不合时宜了。同样唱情,刀郎上升的高度就符合年纪了。花妖这样的歌,让年轻人唱就显得轻浮,刀郎唱出来,就封神了。归根结底呀,刀郎本身就是音乐,人有深度歌曲自然有深度,情是真的,声自然就真切,没有半点拧巴和扭捏。
为什么说徕卡是大叔的最爱呢?不是光是徕卡这个产品吸引大叔,而是大叔们多少都有些阅历了,对街头摄影、人文摄影都有了一些深度了,自然就会喜欢徕卡这种有深度的古典风格喽。刀郎唱聊斋,就像大叔玩徕卡,有他该有的厚度。说实话,除非是专业人士,那些退休大爷大妈背着长枪短炮到处拍的,就有些不合时宜了,那些应该留给小伙子们哦,这个年纪背台徕卡,那才是机人合一。